sp;她很清楚的知道,他只要说出这话来,定然就会照做。
不管她爱与恨,他都会为她织造囚笼。
或许是药效发挥,扰乱了她的思绪,也或许是上辈子,作为棋子身死的梦魇重新占领记忆,她心底弥漫出深深的惧意。
殿外黑夜浓稠,冷雨敲窗,噼里啪啦的声音将她拉入恐惧的深渊。
嘴唇翕动,谢苓潮红的玉容愈发慌乱,烛火下,琉璃色的眸子盈满水汽,她哭音难掩:“天下女子何其多,为何偏偏是我?”
谢珩站起身,用湿帕子擦拭着手指掌心,转而随手丢下,俯身抱起谢苓丢在绵软的鸳鸯被上。
他漆黑的眸子注视着肩膀微颤的少女,语调平静而偏执:
“没有为何。”
“只能是你。”
谢苓双手被缚,她咬唇缩到最里侧,泪眼婆娑,拼命摇头:
“堂兄,别这样。”
“求求你,放了我。”
谢珩居高临下看着瑟缩的少女,解开腰带将外衫丢在地上,薄唇中吐出两个冰冷的音节。
“不放。”
第110章 鸳鸯被里翻红浪~
幔帐脱下银钩,遮住烛火暖黄的光。
红鸾被上,美人薄纱轻透,如润玉笼绡。曼妙的身姿在纱下轻颤,显然怕极了。
谢珩并无怜惜之心。
雪松香与他的身形一同欺身逼近,瞬间将谢苓侵袭环绕。
谢珩嗓音低哑,带着不可抗拒的意味:“阿苓,你乖乖听话,想要什么都有。”
他将她的胳膊压在床头,吻住她的唇瓣。
谢苓泪花闪烁,自眼角滚落,没入凌乱的鬓发。
漫长而窒息的吻。
半晌,他喘息着放开她,手指摩挲着她带着水光的唇瓣,抬手剥下那层碍眼的纱。
谢苓浑身一凉,下意识想抬手遮挡,却发现手被死死压在头顶。
她随即更剧烈的挣扎起来,想提膝顶他。
双腿被压住,她感受到那道灼热的目光,正不加掩饰的,肆无忌惮的,像是野兽搜寻领地一般扫视着她。
谢珩凤眸低垂,目光自上而下。
身下美人仅着一件朱红鸳鸯小衣和同色亵裤,肌肤欺霜赛雪。小衣细细的红带映着雪肤,攀上细颈,打着个松散的结。
或许是因主人挣扎剧烈,红色的结散开了一半,松垮垮垂在她雪腻精致的锁骨上。
柔和的曲线往下,是盈盈一握的纤腰,和……
喉结滚动,眸中欲色渐浓。
谢苓闭上眼,仿佛置身火海,烧得她浑身像着火一般。
她听到头顶的呼吸陡然浓重急促起来。
谢苓强迫自己睁开眼看他,带着哭腔道:“堂兄,你放了我吧……”
“你若真强迫于我,你我便回不了头了。”
“我会恨你一辈子的!”
谢珩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,冷道:
“恨我,总比心里没我要好。”
半开的绳结被修长的手指轻轻勾开,锦料滑落。
他欺身逼近。
谢苓短促惊叫,蓦地唇再次被堵住,祈求的、谩骂的话
语,被尽数吞咽。
火星溅上羊脂玉,带来灼热的颤栗。
她拼命躲闪。
可合卺酒中的cui/情药,却逐步将她的理智拉入深渊。
意乱情迷,红色的幔帐中尽是旖旎春色。
春风化雪的力量,总是温柔又强硬的。
庭院中,雨声淅淅沥沥。枝头的桃花在春风和骤雨的吹拂下轻轻颤动着,春借着雨的力量,慢慢的、不可抗拒的,想要催开含苞待放的桃花。
催开桃花的过程总是艰难而费力的。慢慢的,雨幕渐急,花瓣挂上水珠,在风的吹拂下无助的颤动起来。
或许是怜惜花瓣的娇嫩,春风顿歇,放轻了吹拂的力道。
青年的动作随之一停,他的视野闯入谢苓那双水光潋滟,挂着泪珠湿漉漉的眼睛。
他忽然觉得口唇干涸,胃腹中传来难忍的饥饿感。这种感觉让他几乎崩断了名为自持的理智。
盯着她绯红的脸,额角滴下一珠汗,他如同猎人引诱猎物,耐心的用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,语调带着温柔的诱哄。
“痛?”
“我会轻些。”
她恨恨盯着他,双目通红。
庭院中的桃花也在合拢花瓣,抗拒春风渗透。
青年闷哼一声,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