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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以为,苏叶在各种方面经验丰富呢。原来还挺纯情。
苏叶捂着眼睛说:“所以,我罚你不许享受,你付出,必须付出!”
哦,意思是让她接下来几次都必须当1,当到苏叶气消为止。
当就当啊,别哭了。
越程琦想坐起来替她擦眼泪,又被按下去,她诧异地看着苏叶,轻问:“你的身体真的可以吗?”
毕竟才进行过那么激烈的一次,这才休息了一个白天,真的可以吗?
苏叶忍住泪水后,轻轻挑唇,俯身在越程琦的耳边说:“她很想你。”声音低沉喑哑,属于年长者的魅力让人心惊胆战。
呆呆越人傻了。
湿软紧密地贴合,苏叶微微眯眼,看着平躺着的人,微扬下颌——
“开始道歉吧,坏蛋阿欢!”
第 92 章 猫猫
道歉?
越程琦看着缓慢地晃动着的苏叶,棕色长发散落在她的两颊,绯红色从脖颈一路铺到太阳穴。
女人咬着嘴角,试图拦着那些难以抑制的喘/息/声,可她低估了越程琦一颗作弄的心,也低估了她的体力,纤瘦的腰肢哪怕躺着也十分有力,交错的长腿拦在她的腰上不许她离开。
湿软互相磋磨着,苏叶捏紧了一旁的窗沿,但愈发无力的身体让她难以支撑自己,她向前扑,跌进越程琦的怀里,被紧紧抱着。
“阿欢……阿欢……”迷茫的旅人无助地呼喊着,勾紧了越程琦的脖颈,火热的呼吸烫得枕头都那么热,轻轻偏头,敏感的耳廓就可以碰到热透了的枕面,烫得人耳朵发痒。
蓦然,她们几乎同时呼吸一重,越程琦的呼吸要更重些,因为某个人正死死地咬着她的肩膀,压紧了自己的舌根,才不至于呼出声来。
越程琦抬手抚着她的后脊,慢慢道:“阿叶,阿叶……”按着那些让人发痒的碎发,一下一下地触碰着,抚摸着,传递着温情和安心。
她抱着苏叶转身,俯视着美好的身体。她慢慢退身,苏叶迷蒙着双眼跟着她,视线微迷离,以为她又要触碰那里,可是,没有。
越程琦几乎要退到床尾,才停下来,抱住苏叶狰狞的小腿,低头,虔诚而坚定地吻在那层疤痕上。
滚烫的呼吸深入皮肤,烫得骨髓深处都发痒。苏叶忍不住想要收回腿,但被人紧紧钳制,她本身也虚软无力,只能勉强撑起自己,眼含温泪地看着自己的爱人。
那是她们都想避开却避无可避的疤痕,在过去,越程琦总是不忍心看这道疤,每每看到总在自责,但现在,苏叶自己都已经和这条腿和解了,那她也没必要再犹豫,虔诚的吻,是对苏叶的安慰,也是对过去的自己的安抚。
过去了二十二年,她终于真切地吻在了她爱人的疤痕上。
越程琦自下而上地吻着,直到抱进苏叶的怀里,额头轻抵,四目相对,不再是欲言又止,想说的话都在各自的眼底深处,不知道是谁先笑一声,又不知道是谁先偏了头,长睫交融在一处,茂密而浓黑。
屋外,昨天的春雷送走了最后的春天,初夏迫不及待地带来了雨水,滴滴答答,浇灌着大地,直到绽放一朵绚丽而夺目的花,昂扬地释放着蓬勃的生命力。
竟然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。“我跟我朋友们,本来也不是那种,经常会约在一起玩的关系。”
越程琦把早晨的精油帮苏叶抹上。
手指沾上油腻,涂到苏叶光洁的脸上,一点点轻搓,心无旁骛。
想得全是算计。说是六点下班,这会儿都八点了,天都黑透了,也没一个走人的。
差不多快十点,张培下班了,紧跟着是葛薇薇,然后是王凯另外两个今天值大夜,病房有人摁铃,就过去处理了。
刘思思从抽屉里拿了袋速溶咖啡,问苏叶——
“哎,你要吗?”
苏叶摇头:“不了,我还不困。”
“第一天都这样,我刚来那阵儿,也特能熬,后来连着熬三天就不行了。”刘思思把包装袋撕开,仰头直接往嘴里倒,一口水都不喝,就这么硬生生咬咽下去,冲苏叶指了指自己的脑袋“头发大把大把的掉,心脏还怦怦直跳,我要不是学这个的,我都以为自己要翘辫子了。”
说完,刘思思瞄了眼苏叶的电脑屏幕——“还在写大病历?”
“嗯,越主任说叫我一个小时交给她,现在”苏叶看了眼时间,八个小时都过去了,别说交,写都还没写完。
“别愁眉苦脸好不好,谁天生下来就会干这活?今天下午忙成那样,就算你想写也得有工夫写才行。”
“你也没写完?”
“我写完了。”
刘思思见苏叶瞬间黯淡下去的表情,立马笑开:“你可千万别觉着我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要知道我比你早来半个月,你现在受的苦,我早都受过一遍了。”
不论什么行业,都存在食物链,苏叶现在就处在食物链的最底端,她是一只小虾米,看着前面的小鱼大鱼游来游去随意摆尾,羡慕但不嫉妒,想要但不眼红,她作为一只小虾米并不想吃掉前面任何一个,她只想做好分内的事,手头上的事,越程琦指派给她的事,然后从这个食物链的底端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往上爬。
给我一个小小的角落就好,我一定加倍刻苦努力。
十点半,苏叶终于把大病历写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