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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p; 这事儿再一出,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
  知自个闯祸了,他低声问孙雨馨:“那嫂嫂,我现在该怎么办?”

  孙雨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,她只是吕宗昊的嫂嫂,不是她亲娘,没办法替吕宗昊做主,且这事儿也不好做主。

  吕家会同意吕宗昊娶一个被休过的女子吗?人家姑娘又愿意嫁进吕家吗?

  这桩桩件件都不是小事,她哪里处理得来。

  翟正杰那边没有家人,被拉开后,还有小厮拿药酒给他上药,虽然被吕宗昊揍得鼻青脸肿,上药也疼得他龇牙咧嘴的,可他一瞧见吕宗昊被骂,心里那叫一个舒坦。

  他得意道:“我说吕公子,你家高门大户的,你就别跟我们这种小门小户的争了,你们这样的人家能同意你娶谢诗瑶这样的人家吗,她与其跟着你回去做妾,还不如回去跟我当夫人呢。”

  吕宗昊对他本就心里有气,再听他如此一说,不服气地反驳回去:“谁说我要纳妾了,我吕宗昊要娶那必定是八抬大轿,明媒正娶!”

  孙雨馨刚骂了吕宗昊,本以为他知晓收敛了,结果他又来这样一出。

  气得都快晕过去了。

  姜辛夷上前扶住他,给她掐了掐手指,让她强行镇定下来:“别急,我已经让我夫君回去请吕夫人和谢小姐了,待会儿让她们在庄子里自行商量一下,看看这事儿如何解决。”

  孙雨馨闻言一颗心落地了。

  她稳住心神后,拉住姜辛夷的衣袖:“姜太医,谢谢你啊。”

  姜辛夷摇摇头。

  认真说起来,这事儿也有他们一份,若不是叫吕宗昊瞧见他给谢诗瑶治病,也就不会有这样一出了。

  可话又说回来,若没有吕宗昊拦着翟正杰,谢诗瑶怕是烦都要被翟正杰给烦死。

  谢父又是一个极度媚上的人,翟家放下身段去迎谢诗瑶,说不得谢父顺水推舟就给答应了。

  有吕宗昊在中间周旋,至少不会让谢父那么快又把女儿推回翟家这个火坑。

  姜辛夷一给徐鹿鸣说了事儿,徐鹿鸣就找人去请吕夫人和谢小姐了,这会儿听吕宗昊和翟正杰两人越骂越脏,赶紧将马车里的两个小姑娘的耳朵捂住。

  两个小姑娘常年跟在大人身边,何时见过这种打架撕逼的事儿,正津津有味地看着。

  徐鹿鸣一过去把她俩耳朵捂住,徐鸿雁还抬头冲徐鹿鸣笑得手舞足蹈:“打,打,打起来!”

  徐鹿鸣:“……”

  他姑娘,该不会有点暴力倾向吧?

  吕夫人来得很快,几乎是风驰电掣的马车一赶到现场,她便从马车里钻出来,揪住吕宗昊的耳朵:“你个不肖子,还嫌不够丢人现眼是吧,给我把嘴巴闭上!”

  “哎哟,娘娘娘……”吕夫人就不像孙雨馨那般处处留情面了,揪耳朵都下了死手,吕宗昊的耳朵瞬间从白到青再到紫,疼得他吱哇乱叫。

  吕夫人却不管那么多,对着吕宗昊的膝盖又踢了一脚,迫使他跪在道路上:“娘什么娘,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,好生给我跪着,老娘没叫你起来,你不准给老娘起来。”

  言罢,找了两个护院来按住他肩膀。

  吕宗昊被这样压着,奈何不得,只得老老实实地跪在路边。

  翟正杰见吕宗昊如此,心里得意极了,吕宗昊这事儿叫吕夫人知晓了,吕夫人这样的名门望族夫人肯定不会接受谢诗瑶进门的,他家又不阻止他重新接回谢诗瑶。

  谢诗瑶的名声都差成这样了,届时他说两句好话,还怕接不回她?

  吕夫人把吕宗昊解决了,对着翟正杰又道:“翟公子,有道是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,谢姑娘贤良淑德,温婉大度,不说我儿,京里有的是人心仪,他大大方方追求人并不丢人,反倒是你,休妻又反悔,那便证明谢姑娘并无过错,你家就该敲锣打鼓登门负荆请罪,这般悄无声息地就想把谢姑娘迎回,是想让谢姑娘吃哑巴亏,还想承你们翟家人的恩情?”

  “枉翟大人身为刑部主事,该是纪律严明,家教森严之辈才是,怎教出来的儿子做出来的事儿,这般荒唐无稽,来年吏部考察各部官员,我得好好与我家老爷说说,看看翟大人平时在刑部,都是如何主事的。”

  正龇着个缺门牙得意的翟正杰,被闻夫人连珠炮的一长串话,僵在当场说不出话来。

  负荆请罪?

  谢诗瑶是无子被休的,他们家前去登门赔罪,不就正大光明告诉别人是他不能生吗?这要放以前倒还可行,可他现在真不行了,他怎能把自己的脸面主动往地上碾?

  想反驳,吕夫人把他家家教都搬出来了,他这回回去,不正应了他家没有家教这话吗?!

  翟正杰脑子都快转冒烟了,都没想出该如何破局,最后只得咬牙切齿地道:“吕夫人言之有理,今日是小侄思虑不周,多有得罪,还望夫人不要介意!”

  说完,便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。

  孙雨馨见婆婆把事儿都处理好了,彻底舒心,吕宗昊更是要从地上站起来。

  吕夫人一脚又踹他背上:“老娘叫你起来了吗,你就敢起来?!”

  闯这么大的祸,还想蒙混过关,给他脸了。

  吕宗昊差点被吕夫人踹个狗吃屎,脸色涨得通红:“娘,外头这么多人看着呢,你总不能叫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跪着吧。”

  吕夫人更气了:“你也知道大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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