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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天笑了:“是啊,结果怎么还是你。”
小哥也无语:“我也请问呢?”
三两句说笑引起了处长的注意,小哥主动介绍:“我们孙处,上个月到任的——孙处,这个是发改委的同事,之前跟我们对接,来基层锻炼了。”
经天颔首问好,孙处打量着他,眼睛一亮:“选调生啊?这么一表人才的,有女朋友了吗?”
几人都笑了,小哥先说:“之前梁处也问过,他说没有。”
经天浅笑道:“现在有了。”
文兰书记离得远,更没空搭理他们,就站在近旁的苏婕可是听到了,佛系如她,难得参与了八卦:“哦哟?”
“又年轻又帅,有得快也正常,”孙处笑了笑,转向自己的小弟,“你也要抓紧啊。”
寒暄完了,开展工作。既知道了经天是市里下来的选调生,上头来人的时候多少都喜欢提问他,算是考验考验他的基层锻炼成果,他也一向不负众望,侃侃而谈,不仅对地块本身情况回答得周详,还横向对比突出了河心街道的优势,为街道争取机会。
副局开口夸了夸:“小经不错的。”
文兰书记也适时跟上:“经天功课做得很深,来我们街道不到一年都像待了两三年的了。”
处长也得说一句了:“回去我得跟你们许处夸夸你啊。”
佛系如苏婕,在这种场合并不会跟着一唱一和,肯开口完全是出于真心:“经天确实很认真的。”
经天立刻看向苏婕,感激地笑了笑,退到她身后些站着。别人吹的彩虹屁辨不出几分真心,但苏婕开口必然是实话。
一行人下午待了很久——这是好事,待得越久,机会越大。散场时已近六点,文兰书记有专人司机,而苏婕和经天出来时各自开了车。俩人去拿车时,苏婕说:“我先回去了,晚上送我女儿去学跳舞。”
经天私下跟苏婕说话很是随意:“又学跳舞啊?上次不是说在学钢琴。”
苏婕笑了:“她想学就让她学吧,不过我是想让她学奥数,你以前上奥数吗?怎么学的?”
“报的那种小班,比较贵,效果我觉得一般,大多还是靠我自己。”
“唉,那是你聪明啊。”
经天笑了笑:“学数学有个好老师也很重要的——我有同学在兼职带奥数,他教得不错的,收费也没有外面贵,你要不要我推荐给你问一下?”
苏婕欣然道:“好啊好啊,我正好也在找的。”
“好,我跟他先说一下让他加你。”
他们找到了车位,分道扬镳前,苏婕顺嘴一问:“你还回街道吗?”
经天说:“回。”
这会让苏婕想起来了,试探道:“接女朋友啊?”
经天一笑,不打算瞒着:“是啊。”
即便心知肚明了,苏婕还要再寻他开心:“她下午不是出去开会了?”
经天举了举手机,说:“嗯,她还没开完,我直接去应急局接她。”
终于百分之百确定了,苏婕一脸的喜闻乐见,又说:“干嘛你们搞地下保密工作啊?”
经天好无奈:“她不想说。”
说好让经天直接去应急局,纯粹是出于郑予妮早上没骑车出门,会议也到尾声了。但她想,要是程厚看见,那便顺其自然,不刻意不主动,慢慢大家就知道了也挺好。
所以,就那么顺其自然,散会后两人下楼,程厚的车停在院子里,道别后郑予妮往外走,经天说他再过一个红绿灯就到了。等经天的车岔进应急局门口的时候,程厚刚好从里头出来——少爷的车全河心街道谁认不得,更何况,他的窗玻璃那么透。
程厚眼看着郑予妮坐进了经天的副驾,他在这头笑了——俩小兔崽子,保密工作拿领导当猴耍呢。程厚特意踩了油门上前,会车时打了个喇叭,经天和郑予妮一同看过来,程厚冲他俩挑了挑眉,他俩也挥了挥手向他道别。
不管是为了给程厚让道,还是仓皇逃跑,反正少爷的车起步加速顶好,一溜烟就没了影儿。
经天看穿了郑予妮的心思,直接问:“爽了吧?”
“那是,”她惬意地往后一靠,“我们主任也不多嘴,也不爱到处闲聊,他知道了不一定到处说的。”
“我今天也跟苏主任说了。”
“啊?”
“市工信那个处长是新来的,之前没见过我,就问我有没有女朋友,我说有,苏主任听见了啊。”
郑予妮笑弯了眉眼,期待着他的说辞:“然后?”
“然后都不用我说啊,”经天也在笑,“苏主任直接就问我是不是要去应急局接你。”
郑予妮怀揣着羞涩转头回去,奶声奶气地说:“苏主任真好,我的偶像。”
经天认真了些:“其实她也快走了,遴选过了,要去区科创。”
郑予妮惊诧地看向他:“真的吗?太强了,不愧是我偶像。”
经天脸色却没那么轻松:“文兰书记有点不想放,不知道结果怎么说。”
“……可以不放吗?”
“毕竟科创不是很强势的部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