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的男生,穿过花园喷泉旁边的小径,这人是带他特意抄近道过去。
“张息什么时候懂设计了,是他改修的?”。
“二少,这我真不知道,之前那后花园到冬天,两边偶尔有积雪,女人穿丝袜高跟鞋不方便走,就改成室内花园,靠近两边,外面这玻璃既遮风避雨,还能吸收阳光,冬暖夏凉。”。
江御行往两边看了看,的确是翻新了,还在中央放置了一尊维纳斯雕塑。他做出一副重情色的样子,不枉外面传他那些纨绔纵欲的名声:“又找了几个新人?”。
“是,息哥和野哥亲自挑的,包您满意。”。
他进去就被张息拉着介绍几个外地来的朋友,大长腿叠在一起,靠着沙发,看到南翊似乎是坐着公交车风尘仆仆的进来。
一个有些秃头,又不是完全秃子的男人说到:“二少!我想赶个早儿,您比我还来得早啊。”。
樊离华假意怼了齐半秃一嘴,喝下一杯酒:“他想早来早回,那死德行你们又不是不知道……”。
张息使了个眼色,对着两人没好脾气:“小声点儿。哎,说多少次,老樊你是个女的,能不能别这么喝啊!”
江御行窝在角落滑手机,默不作声趁着那角落灯光越发昏暗,心里怀疑那个后脚跟进来的齐半秃是个玩的更花的变态,头发有一片没一片可能因为得了梅毒之类的xing病。
正想着,齐半秃突然端着酒杯过来:“我先敬一杯。”。
江御行拿起酒杯,还没碰着,就收回来:“你先干,我随意。”。
南翊偷偷看着江御行依旧是那天在酒店时不耐烦的样子,脖子上的纹身依旧显眼。整个人很拽,又有些疲惫与无奈。
樊离华和他碰杯,这是两人早就约好的套路:“江御行,你对自己也太严了点儿吧?今晚就不能破例一次吗?……”。
一个不怀好意的男人道:“这儿有几个新人,要不是为了这个,张息就是打爆我手机,我都不来!”。
江御行目光碰上南翊的视线,看出对方还一脸茫然。
几个女人坐在沙发上,拿着水果喂进齐半秃嘴里。她们脖子上,胳膊上掩盖不住的伤疤,张息孙野和齐半秃揽着她们腰身。
张息搂着红毛儿不停碰杯 :“哥儿几个!……跟咱红毛哥碰一个……”。
孙野喝点酒就像个智障:“你才叫红毛哥。”
那女生一头大波浪被张息提起来,整个人吃痛着站起来:“叫野哥!刚来不懂怎么卖,就跟别人学一学,见人不知道招呼,像个死人!”。
女生失声痛哭,张息还是没有松开手:“让你站起来了吗?我就要看看你是多么不懂规矩……”。
南翊这种温良恭俭让的小菜鸡,有些坐不住了,在衣袖里捏着拳头:“张息!你放手吧,我们来玩的,不是来欺负人的。”。
一个清澈又愚蠢的,大教育工厂流水线生产出来的南翊,引得众人哄笑:“所以呢?你幼稚不幼稚?”。
“那你松手吧,她已经认错了。”
江御行仍旧靠在角落沙发上,比死人脸色还差那么一点。
张息不屑笑了笑:“行,你第一次来,得给个面子。”。
樊离华故意调侃:“张息你什么时候长了点人脑子,知道人前要给面子。”。
其他人都跟着笑,江御行就是希望能惹怒张息,人前那点可笑的自尊,被打的没处发挥,才好完成这个特殊的局。有人起哄,互相揭短,说起哪一年被小姑娘拒绝,说看起来就虚,众人哈哈大笑。
“好不容易聚一聚,还有御哥在,你们成熟一点行吗?”。
孙野人后骂江御行,人前反倒很懂礼数:“你们这带上御哥可就不对了啊,他编外人员,不算不算啊。”。
等到其他公子小姐走了,张息孙野等人就原形毕露,也不像个成年后自动提取资格证的爹味教师一样,高谈阔论今日国际局势如何处理。在里间的这种聚众运动使众人脸上得意,衣服裤子裙子散乱各处,房间里迷乱不堪,人像兽,兽是人。
南翊几乎要呕吐,起身准备离开这里,被江御行一只手果断的拽了下去,他温凉的手捂住南翊:“别说话。”。
在这里充斥着令人反胃的气味,江御行身上那种冷清的感觉,也掩盖不了。南翊被他抓住搞不清状况,僵着不敢动,他也就放手。
张息邀请南翊去玩,被摇头拒绝,张息无奈说:“南翊,刚我卖你面子把那大波浪放开了,现在你也得给哥面子,就三杯!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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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翊笃定这事闹大了几个人都脱不了干系:“我酒精过敏……之前喝了一次在医院躺了几天。你要是不信,就先叫救护车过来吧,车到了我就喝。”。
张息笑了笑:“话说到这份儿上,那我就不勉强。”。
几个人懒散穿上衣服,里间就剩下了南翊,张息,江御行,孙野,还有一直在洗漱间玩手机的樊离华。张息仰头把杯中酒倾尽,孙野推的差点磕在桌角儿,又顿了顿,将酒瓶接过给自己满上。
孙野笑着对江御行道:“御哥,以前的事儿就那样吧,咱俩也认识不是几天了,小江总,你知道我这人其实……”孙野举起酒杯朝江御行举了举。
江御行不温不热的看了孙野一眼,用空杯和碰了一下:“之前的事儿别提,我没放在心上。”。
众人见他这样冷淡,自觉的回到位置,张息不想就此让气氛尴尬,笑着圆场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