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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“找我干嘛?我又不是来接你的。”陆应萧两手插兜无动于衷,也学他面无表情。

  宋亭宴把刚摘下来的、快要被撑爆的双肩包重新背好,睨了陆应萧一眼,嘴角是真的垂了下去。

  他低头快步往出站口走,刚要下扶梯去坐地铁,陆应萧追了上来。

  “接你接你,别走这么快嘛宋三宝。”陆应萧边说边把他的包背到自己身上,“哎哟,一天没理我了,你倒先不高兴上了。”

  宋亭宴眉目终于舒展开来,嘴上却说:“天天耍我很有趣吗?”

  陆应萧无辜耸肩:“哪有。”

  不能怪宋亭宴不理陆应萧,陆应萧是真不无辜。

  昨晚陆应萧骗他在附近,害得他后半顿饭吃得心事重重,知道不该信陆应萧,却不否认陆应萧真的能做出冲动的事。

  直到回家还有股被人跟踪监视的毛骨悚然感,最后在朋友圈看到陆应萧在公司健身房的肌肉照才放下心来。

  “刺身好吃吗?”陆应萧已经把他带到了车旁边,阴阳怪气道,“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吃刺身呢?”

  “你不知道的多的是。”宋亭宴淡淡道,“还以为睡两觉就能和我深入了解呢。”

  陆应萧扬起一个笑,是无不恶劣的。

  “那就多睡几觉。”

  陆应萧路上还以“今天让你在上面”为条件哄骗宋亭宴和自己回家,回家就把一套修女服拿给了宋亭宴。

  “我不要穿。”宋亭宴脸都红了,“为什么不是你穿?”

  “啊?我吗?”陆应萧装傻,“因为你头发长,穿得好看呀。”

  宋亭宴想想也是,反正自己是上面那个。他推脱两番便换上衣服,就当是陪陆应萧玩这一回了。

  陆应萧调暗卧室灯光,床头点上一盏檀木香薰,仿佛两人真置身于庄严的修道院,在夜色降临时做一场虔诚的祷告。

  羞耻而刺激,禁欲而放浪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宋亭宴连求饶都是绵软无力的:“明天还要上班,要开早会……”

  得到的是陆应萧的一声轻笑:“宋总监□□还想着工作,明天我在会上提议给你颁个优秀员工奖,怎么样?”

  宋亭宴目光迷离,已经无法回应了。

  第二天陆应萧起得依旧很早,宋亭宴躲在被子里哼哼唧唧的,嫌陆应萧吵自己睡觉。

  “再不起要迟到了。”陆应萧把他的发丝撩到耳后,露出他整张光洁白皙的脸,“你好像还没因为迟到被扣过工资吧?”

  宋亭宴是真心烦,“扣就扣,滚。”

  “一操就哭鼻子,一说就耍脾气。”陆应萧玩够了他的头发,两手又不老实地向下探去,“霸王花,我给你揉揉腰呀?”

  宋亭宴带着怒气重重翻了个身,面朝下趴着。

  陆应萧失笑,……

  最后宋亭宴终于在他三番五次的撩拨下清醒,抬腿踹了他一脚,自己一瘸一拐地下床。

  陆应萧耸肩道:“又开始翻脸不认人了。”然后乐颠颠地去给宋亭宴准备早饭,又给他剥了盒荔枝上班带去。

  宋亭宴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些,抱着保鲜盒不吭声。

  两人到公司一前一后进了电梯,宋亭宴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靠着。一是想降低存在感,二是身体实在没力气,只想要靠墙歇会。

  陆应萧站他旁边,他也懒得去管,倦怠地看了眼陆应萧,眼皮半耷拉着养神。

  他只想安安静静到办公室赶紧坐下,可总有不长眼的人。

  “早啊老大,你吃早饭了没?”他那风风火火跑入电梯的下属手上拎着一袋面包,非要穿过满电梯的人群挤到他面前,“今天怎么来得和我一样晚了?”

  电梯里认识不认识的人都看向他们,宋亭宴抽了抽嘴角。

  “起晚了。”他轻咳一声,眼神飘忽,“面包你留着吃就好,谢谢。”

  “老大,你眼睛怎么肿了?”下属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,满脸透露着不谙世事的清澈,“是不是又熬夜工作了?”

  宋亭宴脸色更差,陆应萧在一旁含着笑悠悠开口:“哭的。”

  下属一看就是和宋亭宴站在统一战线的,把宋亭宴对陆应萧的厌恶学了个七七八八:“哎呀陆总监您也在啊,刚才没看到您,忘和您打招呼了。”

  陆应萧故作宽宏大量地摆摆手,继续刚才的话题:“你们老大可爱哭了,你不知道?”

  宋亭宴明显感觉周围的视线更加充满好奇意味,觉得挂不住脸,想去狠狠踩陆应萧一脚。

  而陆应萧以更快的速度用膝盖压住他的腿,声线圆润高昂,跟说书似的:“随便欺负一下就哭了,没见过这么娇气的人。”

  陆应萧的话,别人可能以为只是工作中宋亭宴落了下风不服气,宋亭宴却听得明白什么意思。

  但好在全公司上下几千人,挑不出一个会把他们两个往那方面联系起来的人,陆应萧即使想要刻意引发人遐想,也带不起来一点节奏。

  宋亭宴不知道该说陆应萧可恨,还是该嘲笑陆应萧做无用功。

  电梯上升得快,很快到了工作室的楼层。宋亭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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