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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;为什么仓库里的纸人都破破烂烂的!

  在师追辛追上来之前,纸片猫猫三两下就窜上了二楼。

  师追辛收拾了半天,将破破烂烂的纸人叠了叠,在后院烧了。

  火光在他眉眼斑驳,尽显冷意。

  可谓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,当天晚上,师追辛一把掐住纸片猫猫的尖耳朵丢下了床。

  纸片猫猫“喵喵”直叫,撒娇般翘着尾巴从他的手下辗转转到他的腿上,翘起的尾巴搔弄过师追辛的下巴,猫猫仰着脑袋,轻轻蹭过师追辛的下颚。

  “只是一些纸人而已。”“恶鬼”咕哝着,好声好气的跟师追辛撒娇。

  师追辛横祂一眼,没好气的揉了揉祂的尖耳朵:“把你变成猪。”

  猪?

  “恶鬼”表情变得玩味,祂后仰着脑袋意味深长的盯着师追辛,爪子刻意的在他腿上踩了踩。

  轻飘飘的爪子踩在大腿根部,刻意的搔弄几下,皮肤瞬间如过电般泛起酥酥麻麻的电流,直往下腹钻弄。

  剪影拉扯出细长的长度,贴着师追辛蹭了蹭,靠近耳朵的位置,低沉的嗓音压抑着欲念,“嘶嘶”在耳边吐出暧/昧不清的话语。

  “小凤凰,夜这么深,不如先做一点快乐的事~”

  剪影猫猫暗示般踩过师追辛的大腿,师追辛面不改色,一把抓住祂的爪子。

  下一秒,小小的爪子变成男人的大手,反手将他捉在掌心。

  宽大的手掌附着在他的腰侧辗转摸索到后腰,暗示般用力抓了一把,连带着衣服都皱起褶皱。

  男人宽肩窄腰,倾身过来,几乎将师追辛完全笼罩在身下,长臂一伸,如同铁链将他牢牢锁住。

  师追辛攥着男人的肩膀,似嗔似怨般皱起眉头,被笼罩在阴影下,像是被野兽笼罩,早已无法逃脱。

  后腰被男人的大掌用力碾动,他几乎坐立不住,只能把脑袋埋进男人宽阔的肩膀,呼吸也跟着凌乱错漏。

  他素了几天,只是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不少,某鬼早已耐不住每天茹素,迫不及待想要开荤。

  面对男人的暗示,师追辛只是偏开头,无声阖起眼睛,似乎还是那副冷淡寂寥的模样。

  只是睫毛飞速颤抖着,雪白的皮肤也泛起了绯色,暴露了他并不安宁的内心。

  他似乎默认又似羞赧,抿直的唇被人珍惜般亲了亲,他睁开眼睛,眼底水光潋滟,湿盈盈的与男人对视。

  这一瞬间,全然看不出他平时拳打妖魔的魄力,他眉眼泛红,像是一团被人捏在手里的面团,被作弄揉捏,周身敏/感的泛起温度。

  男人的大手揉弄他的肩膀,扶着他的肩膀主动低下头,一下衔住了他的双唇。

  格外用力的力度像是要将他吞吃般,急切的来回碾动吞吃,腻滑的舌头往里钻弄,贪婪的舔过他的舌根、唇齿。

  师追辛不自觉发着颤,呼吸逐渐急促,只感觉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迫定在了此刻。

  被迫感受过格外激荡的作弄,令他不住呜/咽。

  男人此刻并不急着动作,只是这样对待,师追辛就不由呼吸急促,像是一团朦胧的水球,被来回碾/动/吞/吃。

  他心中羞赧,手指不断收紧,被迫向后仰起头,陷入思绪空白的迷/乱之中。

  大手从衣领钻入,刻意的顺着线条往下揉/弄,极为恶劣的动作顺滑到了腰/腹,他不自觉颤抖,喉中发出细细的呜/咽。

  却被人刻意衔/弄住,只能被纠/缠到舌/根发麻,任由酥酥麻麻的糜/乱占据所有感官。

  师追辛几乎快要支撑不住,半伏在被子上,漂亮的蝴蝶骨扇动着,只能凌乱的半阖着眼。

  师追辛下意识捉住男人的手,他半伏在被子上,用咬被子的动作吞下止不住的□/咽声,即便如此,凌乱的呼吸也暴露了他的不安与焦躁。

  他掐着男人的手臂,好半天才找寻回意识,磕磕绊绊的抽气:

  “——”

  他“嗯”了一声,过长的语调甚至有些扭曲。

  师追辛猛地皱起眉,几乎要把自己整个埋进被子里,脑袋在被子间来回摇动,他踢了踢腿,被捞着腿弯,重重的压了回去。

  男人在他耳边低笑,咬住他的耳朵,与他耳/鬓/厮/磨。

  他们像是一对爱侣,缠/绵至极,师追辛的挣扎与不适都像是某种轻描淡写的情/趣。

  他重重的口耑息起来,眼前一片黑白,不断的在眼前闪动。

  过量的感觉刺激着他的感官,他几乎觉得自己已经窒息而死,在糜/乱的晕眩与抽/搐中,男人逐渐加重力/度,却依旧用那样不紧不慢的速度。

  用那样缓/慢的姿态重/重/碾/过,看他意/乱,看他隐/忍。

  男人猝然将他抱住,冰冷的皮肤刺得他一个激灵。

  男人抱得很紧很紧,几乎要将他勒死般用力,如猛兽绷紧浑身肌肉,猛地咬住他的脖颈。

  雪白的发丝从男人的肩膀散落到他的皮肤,像是一捧月光照下,他眼前一片银白,只能糜/乱的不住吞咽着呼吸。

  师追辛环抱住男人的肩膀,听到男人在他耳边咬牙切齿的呢喃:“我真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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