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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对于师追辛的话祂依旧犹疑困惑,对于师追辛提起以前的事,祂并没有什么动容,更多的是狐疑与猜忌。

  在封印里那么多年岁,祂早已消磨了一切好的情绪,堆积下来的怨恨化作毒水,黏腻的粘着在祂的心尖。

  祂极为阴暗的猜测,师追辛描述的人真的是自己吗?

  在师追辛的描述中,那人和现在的祂截然不同。

  千万年后的祂,真的还是以前的祂?

  师追辛手臂微紧,毫不客气的弹弯了纸片猫猫的尖耳朵。

  纸片猫猫尖叫一声:“喵呜——”

  “为什么打我!”

  祂躬起背,一口咬住师追辛的脖子,恶狠狠的哈气,连尾巴都炸毛似的翘起。

  师追辛面不改色,脸在枕头上蹭了蹭,无情转过头。

  “再胡思乱想,我就敲你脑袋。”

  炸毛的纸片猫猫瞬间愣住,刺出的尖刺迷茫回落,祂趴在师追辛的颈边,咕哝着问:“你知道我在想什么?”

  师追辛把被子拉过头顶,并不想回答祂。

  失忆的方相将军显然是个小智障了。

  又会吃醋又会胡思乱想。

  被子被人拉动,师追辛攥着被子,拉扯几下,突然一只手悄无声息的钻进了被子里。

  他翻身踢开,男人一把将他制在床上,哑笑出声:“不想说,不如我们干点别的吧。”

  反正祂也不是很想和师追辛聊以前的事。

  昨天闹了一通,师追辛状态意外不错,没有发烧。

  “恶鬼”夜里试探了几次,都没有发烧,温度很正常,身体也没哪里骨折。

  祂一把压制住被子包,一手从床头柜抽出温度计,直接钻进了被子里。

  没折腾两下,师追辛先一步从从容容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。

  他发丝凌乱,随手将腕间的手甩开,像是个无情的负心汉般冷漠无情:“不要,累。”

  他这身体再折腾一次,得被折腾折了。

  师追辛一把掐住某鬼的耳朵,某鬼抱住他的腰部,大手在上面来回摸索,摸索到他的后腰,师追辛后腰一软,恨恨掐住对方耳朵。

  “别想。”他绷紧牙关,几乎咬牙切齿,逐渐慌乱的语调有一瞬扭曲。

  他呼吸急促一瞬,男人捧着他的后腰,格外亲/昵的埋首进他的腰腹,细细密密的啄吻落在腰腹,几乎令人无法拒绝。

  师追辛眼神迷离一瞬,一下捉住腰间作乱的大手。

  “……今天要送货。”

  有人跟他订了一批葬礼用的东西,不能荒废事业。

  师追辛拢上衣服,瘦弱的身躯又重新包裹进深色的唐装里。

  他做事认真,定好的事绝不会因为这种床间敦伦耽误。

  师追辛一早就围上围裙,端着小板凳走进后面的仓库扎花圈。

  坐在小板凳上,师追辛目光沉静,手上动作不疾不徐,颇有条理的整理着薄薄的纸花,漂亮的花朵在指尖绽放,他像是一位花艺师,雪白的手指窜梭间,已然扎出最完美的模样。

  只是这位花艺师今天不在状态,绷紧的后腰总是忍不住软塌。

  在又一次揉腰时,一双手接替了他的动作。

  师追辛回头看了一眼,面不改色的指挥:“往上按按。”

  他指挥得理所当然,“恶鬼”揉了几下,忍不住抽笑:“我们这像不像是一对夫妻?”

  男耕女织,还挺美。

  “恶鬼”想得美,说得也美。

  师追辛横祂一眼:“不算。”

  “嗯?”“恶鬼”偏头,亲昵的将下巴垫在他的肩膀,轻轻吹气,手指搔弄过他的下颚。

  祂似乎格外想看师追辛变脸,好的坏的祂都喜欢。

  师追辛将一叠纸花塞进祂手里,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是朝祂挑了下眉。

  “来吧,干活吧好丈夫。”

  他咬重语气,“丈夫”这两个字尤其重。

  “不干活哪里像夫妻?”

  这话一出,“恶鬼”再有怨言也烟消云散了。

  祂坐到小板凳上,高大的身躯被迫蜷缩,像是一只被迫委屈成一团的大狗狗。

  师追辛按着祂的肩膀,两人肩颈纠缠、耳鬓厮磨,手捻着花簪在花圈上,轻声指导男人干活。

  夫唱妇随。

  “恶鬼”脑中飞快闪过这个词。

  确实逗乐了祂,祂愉悦的将手中的纸花按照指点簪上花圈,讨夸般朝师追辛扬眉。

  真的像一只大狗。

  师追辛摸摸祂的脑袋,动作像是在摸狗头:“好乖好乖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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