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让他听话的地方。
“媳妇儿 ”
情难自制,余淮水的手又软又嫩,只是几下,臧六江便全然交代了。
他当该进行下一步了,可余淮水却全然没有停下的意思,仍是手腕上下,逼着臧六江又一次精神起来。
臧六江不明白这是什么惩罚,被磋磨地抓心挠肝,后劲不足时,余淮水甚至愿意亲口帮他。
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,饶是体壮如臧六江,在第五次偃旗息鼓后也有些脑袋晕晕,急急地伸手去拽余淮水的衣袖。
“媳妇儿,太累了 ”
“你不行了吗,臧六江?”
余淮水被水|液打|湿的手指圈着他,带足了勾人的邪气。
用那张乖巧的脸做这种事,就是石头也得激动地颤三颤,更何况是臧六江了。
“哪有不行,我只是口渴了 ”臧六江讪讪地闭了嘴,见床头摆着一只酒壶,伸手便抓了过来。
一壶甜甜的桂花酒酿,实在是满载各种美好的回忆,让臧六江生不出半点惊觉。
几口酒水下肚,臧六江那原本因为乏力而模糊的视线忽然扭动起来,带着些暧昧的粉红,让他看不清余淮水的脸。
“媳妇儿 ”
原本有些疲累的他又被余淮水攥紧了,这回不是手指,而且更加紧致的接触。
酒中的蒙汗药起了作用,臧六江分不清是天地在旋转,还是床板在震颤,只觉得铺天盖地,全是余淮水那绵绵的情意。
身|下的臧六江终于沉沉地合了眼,原本还起伏上下的余淮水停了动作,他腰杆笔直,似乎感受不到撕裂般的痛楚。
“睡吧臧六江。”余淮水低下头来,留下一个不舍的亲吻:“等我考完了,我们再想那些。”
第73章
已是午夜, 这郊外的客栈里没有一个闲人,被从睡梦中吵醒的小二打着呵欠,强打精神引着三位半夜前来住宿的客人往二楼客房去。
“外头下起雪来了,多亏三位运气好, 能找着咱们这儿。”
小二瞥了一眼三人肩头的残雪, 加快了脚步, 先一步开了客房门板。
“贵客先歇歇,我去给您烧壶水来。”
傅聪答应了一声,摆摆手示意小二出去,小二也巴不得赶紧应付完回去睡觉,低头哈腰地说了两句好话, 便合上门出去烧水了。
屋里没了旁人,傅明赶忙上前去替余淮水掸身上的雪水, 屋里刚刚搁了炭还没有暖和, 若是余淮水穿湿衣裳太久,怕是要染风寒了。
“怎么回事淮水你怎么”
“天也晚了。”
傅明的话还没问完,傅聪便先一步打断了他,吹了一路风雪他也有些狼狈,可对着余淮水, 他脸上还是挂着和煦的笑。
“先不提这个,好好歇一晚吧。”
“对,对!大哥打鼾声音太大了, 我们再出去包一间房,淮水你过会儿喝些热水好好睡一觉。”
傅明自然清楚傅聪的意思,连忙收了声,将炭盆往余淮水的脚下挪了挪,跟着脸色阴沉的傅聪往屋外去。
“妈的, 肯定是那王八羔子干什么了,当时就该狠狠心,直接把他俩拆开。”
拐过了客栈走廊,傅明终于是没有忍住,小声骂了一句。
“总好过现在这样”
前头的傅聪不接话,黑沉着脸一路往客栈后院里去,那边有一座茅草马厩,里头空荡荡的,只拴着他们三人来时带来的三匹马。
大黑立在马槽前,也不去吃草,只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,看着气势汹汹过来的傅聪。
“哎,哎!大哥!”
傅明蒙头蒙脑地跟着傅聪进了马厩,这才反应过来他是要夜骑回山,连忙伸手去拉傅聪。
“淮水说了,不许咱们去问的!!”
对,是下山时余淮水亲口说的。
那还是没有落雪的前半夜,傅聪傅明白日里耍了几下把式,身上累了精神却好得很,熄了烛火窝在被窝里侃大天。
“我说你技艺真是退步了,等淮水考完了,咱俩再去武馆里泡两天去。”
“嘿!要不是地不平,你能伤着我?咱俩从小到大,胜负五五开!”
“少来也就是我这个当哥哥的让着你呢。”
傅聪那头沉默了片刻,忽地问了一句:“你听见什么动静没有?”
“什么动静?”
傅明骤然紧张了,把漏在被子外烤火的两脚缩回被子里,瞪着两只眼去看傅聪的方向。
屋里没了烛火黑成一片,傅明两眼睁得再大,也看不清对面同样缩在被窝里傅聪是个什么神情。
“哪有什么动静,你别吓唬人啊”
傅明自小就怕鬼,小时候从家仆那儿听了个茅厕鬼抓脚的故事,吓得他连着一个月都不敢夜里进茅厕。
越想越觉得是自家大哥吓唬自己,傅明死鸭子嘴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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