溜的。
结果还没等反应过来,傻柱就突然把肥皂塞进他怀里了。
许大茂疼得大叫,把澡堂里的人都吓到了。
"他妈的,你还让柱子帮你擦肥皂?你许大茂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!你也配!"
傻柱骂骂咧咧地走出澡堂子,开始穿衣服。
许大茂又气又恼。
"傻柱,我要是不把这仇报了,我就不是许大茂!"
许大茂咬牙切齿,扶着腰一瘸一拐地跑去医院。
洗完澡的傻柱总算摆脱了那种难闻的味道。
按照招聘广告上的指引,两天后傻柱来到南锣鼓巷。
走进南锣鼓巷,傻柱心里有点紧张,也有点激动。
毕竟这个地方,他七八岁的时候就跟着爸爸何大清住过。
那时何大清在鸿宾楼当厨师,手艺不错,还结识了些官场中人。
鸿宾楼老板因此也让何大清入了股,不过份额不大。
按家庭成分划分,何大清家无论如何也不会被归为三代雇农,至少是工商业主。
而且何大清参股了鸿宾楼,哪怕是小股东也能算作资本家的家庭成分。
"槐花,晚上杨磊哥说要请客,你去不去?"
"杨磊哥哥请客,我当然要去啦。
对了,杨磊叔叔这次不会只请我们一家吧?"
"想什么呢?怎么可能只请我们一家?我听说杨磊哥哥要跟娄姨去香江呢。
"
"什么?杨磊哥哥要跟娄姨去香江?你听谁说的?"
"是于莉姐说的。
怎么了?于莉姐也想去,不知道杨磊哥会不会带她一起去。
"
傻柱迎面遇到两个年轻漂亮的姑娘,差点脱口喊出她们的名字。
"小当,槐花?"
小当和槐花看了傻柱一眼,觉得这人很讨厌。
他那双小眼睛一直在她们姐妹身上乱瞟。
虽然已经开放了,但被一个看起来六十多岁的老头盯着,小当和槐花心里还是不太舒服。
"看什么看?"
小当脾气直,瞪了傻柱一眼,语气不善地质问。
傻柱刚想解释自己是傻柱时,槐花拉了拉小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