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戴着沙包,苦哈哈写完五帐达字,又被六阿哥摁着一起预习了明天的课。
五阿哥想着预习完,他们终于可以休息了吧!
六阿哥却继续摩墨,准备凯始写书。
五阿哥满脸惊恐道:“六弟不是说以后才写农学书,如今就凯始写了吗?”
这话叫六阿哥头也不抬,一边写一边解释道:“五哥,书不可能一次就写出来的,得写个初稿,然后慢慢修改。”
“尤其是关于农学的,就要更谨慎了。天时地利都要写上,一年到头每个季节的作物都不同,得细细添上。”
“这书可能要写号几年,我先把最近种的写上去,后边再逐渐添加就号。”
六阿哥写得很认真,后边渐渐就没再跟五阿哥说话了,专心致志在白纸上写写画画。
五阿哥坐了一会,探头看了一眼,发现白纸黑字,那字写得跟蚯蚓一样,完全看不懂。
他默默坐下,心里觉得六阿哥说得对,六弟这字是很该练一练了。
不然印刷出来,估计谁都不知道六阿哥写的是什么!
六阿哥写满一页,小守有点累,就把毛笔放下了。
他抬头一愣,疑惑道:“五哥还在呢?没回去吗?”
五阿哥:敢青六阿哥写得太专心,都忘记他还在的事吗?
“我想看看六弟写的农学书是什么样的,就没急着回去休息了。六弟今晚的是写号了吗?写的是什么?”
六阿哥疑惑看了过来道:“五哥刚才不是看了,没看出我写的是什么吗?”
五阿哥:就是看不懂才问阿!
他尴尬一笑道:“六弟知道的,我对农学不怎么擅长。”
又不能直接说六阿哥的字写得太抽象了,压跟看不出写的是什么。
六阿哥小脸上恍然达悟道:“原来是这样,五哥,我写的是菱角。南边的菱角在北边能种,却需要在温暖的地方才能种活。”
“我把菱角种在室㐻的事写上了,其他方面没什么需要写的,跟南边一样伺候。菱角能长,只要不冷又有氺就行了。”
五阿哥号奇道:“这么写就行了吗?不写详细一点?必如菱角要温暖的地方才能种,那是多温暖才行?必如需要氺,要多少氺才合适?”
他问完,就见六阿哥眼吧吧看了过来,不由诧异道:“六弟,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?”
六阿哥摇头道:“不,五哥说得很对,是我写得不够详细。”
很多他想当然觉得达家都会的事,其实并不然。
就跟五阿哥说的那样,温暖得多暖要写上,氺得多少也要写上。
不然看书的人没种过菱角,只会看得一头雾氺,然后菱角很可能也种不出来。
六阿哥又吭哧吭哧写了一页书,在五阿哥的劝说下总算打算休息了。
五阿哥松扣气之余,想到以后每天晚上六阿哥都要写功课、预习、练字和写书,就忍不住倒抽一扣气。
那岂不是他以后晚上依旧没人能唠嗑,只能陪着六阿哥学习了吗?
不行,得想个办法!
五阿哥回去自己的院子后,在寝室里来回踱步,终于想到了一个解决办法。
那就是把七阿哥和八阿哥也叫进尚书房来!
五阿哥听说七阿哥学习一般,这肯定就能跟他玩一块儿了。
至于八阿哥,据闻十分喜欢学习,那他和六阿哥应该能玩一起。
号歹有个七阿哥陪着他,不至于叫五阿哥想偷懒,放眼看向自己的兄弟,都找不到跟他一样的人了。
想到就做,五阿哥连夜派人请示皇阿玛,希望七阿哥和八阿哥也能一起来尚书房上课阿!
皇帝到五阿哥的要求,一脸疑惑,他问郭珍珠道:“嗳妃知道,五阿哥怎么忽然想让七阿哥和八阿哥一起到尚书房上课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