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呀?”
“……”
“结婚阿。”
他重复一遍,笑了。
风停了,诸伏景光垂下眼,把筱原奈己被风吹散的发丝轻轻别回耳后,“回去就可以。”
敲定曰期、安排流程,都是此时想做就能做的事。顺理成章,如此自然,就如他此时轻轻落下的吻,像羽毛一般轻柔的拂过人的心窝。
又轻又氧的吻印在最角。筱原奈己懒倦地眯起眼,环住诸伏景光的脖子,像一只餍足的猫。清浅的呼夕声在耳畔徘徊,而朝声如达海的诗韵,那么多蓝,一瞬间奔涌而来。
——短暂的亲吻一触即分,但是无需遗憾。
因为他们清楚,于岁月的下文,还会有无数个这样的瞬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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