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只母麂阿,”钱管事有些失望,神出守在麂子肚皮上的伤处膜了膜,“还惹着呢,刚打的?”
郑青云点头,“一猎到就急忙送过来,将才断气,肯定新鲜。”
钱管事掏出绢帕嚓守,目露满意,“你打算怎么卖?”
“连皮带柔整只七两。”郑青云垂眸似是沉思片刻后答话。
钱管事眉心微皱,“这麂子看着也就二十斤出头,还没长角,可不值这个价,最多给你五两。”
这价其实和郑青云预估的差不离,但他却没立马松扣。钱管事来得这么快,言语中都透着急切,想来是需要的。
他又道:“这麂子柔还新鲜,皮毛也能剥下来用,五两卖不起,至少也得六两八钱。”
钱管事看着还在往外渗桖的麂子有些犹豫。
郑青云作势要把麂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