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沐炎眸内划过一丝震惊!
尚未等她反应,少挚已开口,嗓音低沉如雷:“炎儿,你可知长乘为何让我们去溪边练功?”
他凤眸深邃如渊,透着一抹凝重的试探,不动声色地拨动她的心弦……
陆沐炎一愣,低声道:“什么意思?”
她看向少挚,他凤眸内凝重分明,令她不自觉地紧张几分,一抹警觉暗生...
陆沐炎细细回想,喃喃道:“乘哥当时只说…这溪水有大用,让我喝口河水,慢拉呼吸,然后开始练功…”
她嗓音微弱,双手不自觉攥紧,透着一抹隐秘的紧张,似被少挚的话触动心弦。
少挚眼底一沉,藏下暗潮,手指轻叩床沿,低声道:“炎儿,我接下来的话,仅仅是个人推测,但这溪水,确实十分不对…”
闻言,陆沐炎眸子微闪,疑惑暗生,气息微颤,努力捕捉少挚的意图,皱眉低声道:“…你说。”
少挚轻叹一声,眼底暗暗试探她的反应,嗓音凝重:“这条溪,贯穿缚师祖、长乘、艮尘的住所,他们每次都在这里练功。”
“只因这小溪——乃鲛泪湖分支。”
话落,少挚目光深邃,凝视陆沐炎,脸色凝重如铁。
他不动声色地抛出关键线索,暗藏一丝试探的深意,昏迷刚醒的陆沐炎,此刻完全没能抓得住头绪…...
她只能顺着少挚的思绪,眸子迷雾弥漫,透着一抹困惑,手指不自觉攥紧被角,努力梳理思绪,歪着头喃喃重复:“鲛泪湖...有何用处?”
少挚低眸,暗暗抛出诱饵:“鲛泪湖用处我尚不知…但听闻他们说,鲛泪湖之所以特殊,全因湖底的乾石。”
陆沐炎不自主地攥了攥眉,眨了下眼:“乾石?”
少挚的声音透着一抹凝重的无奈,捏了捏眉心:“对,乾石,但我也只是听说…未曾确认。”
陆沐炎点点头:“嗯...”
细雨鱼儿出,微风燕子斜,棋局落下一子。
恍惚梦境如墙,似被蓦地破出一道缝来...
忽地,她神色一怔,猛然低喝:“等等,乾石!?!”
陆沐炎眸内一缩:“不是前世,是乾石!?”
少挚凤眸微眯,嗓音温润如泉,持着一抹疑惑的模样:“什么意思?炎儿莫非知道什么乾石?”
陆沐炎连连摆手,声音急促:“不…不,我不知道…...你继续。”
她脸上闪过一抹隐秘的混乱,似被乾石触动,却不敢深思…...
少挚闻言,顿了顿,未立即接话。
他眸光微沉,凤眸黯淡,眼神复杂:“…...炎儿,你昏迷时的模样…实在可怖。”
此刻,少挚嗓音低沉,透着一抹担忧,似真似假,不动声色地引她深入:“就在我焦心寻找解决办法之际…听闻他们说,华北的鲛泪湖对提升修为有甚大帮助…”
他的话含在嘴里,化成一抹叹息。
少挚脸色凝重,深吸了口气,眼中酸涩:“…炎儿,我不懂这鲛泪湖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,我去问,但谁也不和我说…...”
他眼中满是担忧,眼圈红了几分:“炎儿,我不管什么乾石,无论如何,你千万莫再去那溪边,也尽量远离那鲛泪湖,我,我怕你再出什么意外…...”
“炎儿,你昏迷时的样子…我不能再见到第二次。”
说着,少挚眸内猩红,嗓音沉如残风,透着一抹后怕的惊慌,低着头,艰难启唇:“...我会疯的。”
陆沐炎心头一震!
她耳垂微红,但还来不及脸红,下一刻,思绪骤然回转,手指不自觉攥紧,气息急促几分:“……等等,少挚,你的意思是,我喝了口溪水,站在溪边练功,突然再次破关…”
“因为这小溪是鲛泪湖分支…因为——鲛泪湖内的乾石!?”
她说这话时,眸子微缩,震惊分明,俨然不是询问,更像是确定了某些问题的关键!
少挚闻言,凤眸骤然窜出一抹火光!
似被她的执着触怒,少挚嗓音陡然拔高:“炎儿!”
他神色顿时失控,猛地倾身,手指紧握床沿,气息如惊涛席卷:“你不要再想什么破关的事儿,即使那溪水,那鲛泪湖能给你造成什么巨大的修为提升,都不行!”
忽地,少挚猛地顿住。
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他凤眸闪过一丝慌乱,手指松开床沿,嗓音低柔如泉:“我…你,你慢点修行,好不好?”
少挚的语气透着一抹卑微的害怕,长睫微颤,隐隐含泪:“哪怕一点儿都没进步,也没关系的,我,只要你安全…...”
“炎儿,答应我,好吗?”
少挚话落,眸内泛着一丝祈求的微光...似祈求,似蛊惑…...
那一丝隐秘的算计,被他恰到好处地隐下,不动声色地将她指向鲛泪湖,等待她主动开口…...
陆沐炎怔了怔,被少挚这突如其来的几句话说的摸不着头脑。
她愣怔地盯着少挚看,清冷的眸子迷雾弥漫,透着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