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
“阿因,等晚上吧。”
她知道,他是托词,她想摸他,就是非要摸到不可。
她的手往他脖颈探去,他只能被迫应她。
南烟想起医院里那个病人的话,试探性问道:“明轻,我真的不能生育了吗?”
明轻知道,总有这么一天,只是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哄她。
他沉默许久,还是鼓起勇气,说出了真相:“阿因,是真的,那一刀正好伤到了你的子宫,以后有可能无法生育。”
明轻悄摸偷看南烟的情况,看她面色如常,悬着的心才稍微安了一些。
“阿因,那并不是必要,”明轻握着南烟的手,将它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:“我知道,你并非在意这些,你是因为我,才想要孩子,甚至于婚姻,你也没有想过,我们不要孩子,好吗?”
南烟并没有说话,她垂着眼眸,眼珠子滴溜地转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她越是这样平静,明轻就越害怕。
他宁愿她大吵大闹,也不想要见她这样安安静静,这就好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,这是一种笼罩在心头的阴霾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“阿因,”明轻无奈一叹,近乎哀求:“我只想要你健康,好在医生说,你的身体并无大碍,生孩子本来就会伤元气,你的身体不好,我们不要,好吗?”
南烟心猿意马,思绪飞远,想起了小时候的很多事情。
那时候,她为了补贴家用,会每天出去捡垃圾。
她时常会被同学们认出来。
她的童年,被笼罩在同学们的讥笑中。
她每天都在憎恨自己,为什么不能强大一些?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话?为什么要为别人而活?
她不断提醒自己,日子是过给自己看的。
那时候,她整日在心里祈祷,千万不要遇到熟人。
当时,南烟心里天大的事情只有一件,就是不要被同学遇到。
她时常做噩梦,梦里全是讥笑,那笑声很大,扯的脑袋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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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段时间,她又庆幸,因为这些自卑时刻,她暂时忘了七岁时那恐怖的雨夜。
小孩的记性,好像没有那么好,如果不是今天,她大概已经忘记,忘了那些局促窘迫的时刻。
明轻见南烟一直心不在焉的,以为她又病发。
他不停地唤着南烟的名字,眼睛通红,身体和声音也止不住颤抖。
明轻无论怎么喊,南烟就好像听不见一样,一动不动的。
明轻抱起南烟,俯身吻上她的唇。
他那么热烈的吻,也没能唤醒她。
南烟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回忆着当年。
她记得云城,从狭小的出租屋一直往外走,上了台阶,是一个小型烟厂。
拾级而上,来到一个很大的垃圾坑里,四周都没有人,这里不会有她的同学。
那时候,这里竟然是她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