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，最怕空气突然安静。
司马波波冷眼盯着尼克·范埃克塞尔，声音压的很低：
“尼克，下半场你的防守必须要做到更加强硬，能不能真正限制住史蒂夫，就全靠你了！”
面对司马波波的暗有所指，范埃克塞尔皱着眉头，突然忍不住开口反驳道：
“教练，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，难道我上半场的防守还不够强硬吗？但我已经尽力而为了啊！”
司马波波和范埃克塞尔的目光对视着，更衣室里坐在周围的马刺球员们面面相觑，都不敢发出声音。
半晌之后，波波为奇咬着牙，话声变得更加冷厉：
“既然解决不了问题，那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，尼克，你应该多像布鲁斯和罗伯特学习！”
范埃克塞尔突然从座位上站起身来，这一刻的他似乎显得无比高大：
“教练，对不起！”
“我从小接受的教育，不支持我做这样的事情！”
司马波波锐利的目光忽的一闪，周身的冰冷寒意突然消散，紧紧攥住的拳头也颓然松开。
他为了马刺的王朝殚精竭虑，难道真的错了么？
在司马波波精英白人的思维观念里，或许永远不会理解尊严这个东西对于小人物的重要性。
“很好，下半场你可以不用再上场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