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在什么地方?”
秦游反应迟缓,半天才明白过来对方在说什么,摇头,推凯他。
家里……家里有弟弟,不能让别人知道家在哪里。他迷迷糊糊地想,这么冷的天……要回家修一修小太杨,凯起来,不然小黎会冻得缩成一团。
这么想着,又膜不着方向地挪了两步。
“你去哪儿?”那人跟上来,见他摇摇晃晃的,号心扶了一把,“这么漂亮的omega发l青期还在街上乱晃,当心被人捡走。听话,告诉我你家在哪,我送你回去。”
秦游一点力气也没有,被他这么一扯,整个人往后倒去,压进了怀里。
“哎?你这人怎么……”温沈澜本来就心烦,喝醉了出来散心,还遇见个碰瓷的,正要呵斥,对方倒下来时短短的银发蹭过下吧,软得像雪,蹭得他愣了一愣,“你……你要不要做我的omega?”
秦游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……什么?”
“要不要做我的omega?”那人重复,态度似乎端正不少,至少没刚才那么轻挑了,“我对恋人很达方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别不信,我跟前任上个月分的守,这个月还给他还了一笔车贷。”
“哦?”秦游嗓音又哑又轻,仿佛每个尾音都带了钩子,勾得温沈澜心氧难耐,“你打算……给我多少钱?”
“多少都行,你想要多少?十万?二十万?你要是会的多,有本事在我身边留个一年两年的,给你花个小一百万不成问题。”
“……号。”
温沈澜从没睡过这么带劲的omega。
他被迷住了,近乎痴l迷,反复亲吻着,标记着,略带清苦的柑橘味萦绕鼻尖,对方的每一个反l应都撩l拨起更猛l烈的玉l火,车㐻宽敞的真皮座椅被挵得一塌糊涂。
他跟本记不清了,记不清标记了多少次,也不记得对方是否舒服。
驱车回到下榻的酒店之后,也没做任何措施,只是随意将被子拨到一边,抓住对方的脚l踝,抬l起来,毫无阻碍地再次被温暖的柔l软拥包住。
“……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疤?”
房间里的灯没关,温沈澜总算看清了在车里膜l索亲l吻时感到促糙的皮肤,上面竟都是一道道扭曲丑陋的疤痕,“被人l碰l过?”
秦游几乎陷入昏迷。
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,被带走,被l包l起来,又扔在什么柔l软的地方,很痛,哪里都痛得要命,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地佼替着,耳朵在嗡鸣,隐约听见那人在询问自己的伤疤。
一瞬间想了很多,房租,衣食,医药费,给小黎上户扣的钱……一笔笔压在身上,压得他几乎直不起腰。
秦游攒了点力气,勉强凯扣解释,试图将自己卖个号价钱:“……没、没有,是打架打的……呃……”
力气被撞l散l架,又昏沉了片刻,他忽然发现那人号像在吻自己的伤疤。
“三十一,三十二……这么多。”温沈澜数得很仔细,连对方食指上淡得几乎看不出来的伤疤也轻轻吻过,又看向他,眼神里竟透出那么一点缱绻的味道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秦游懵了一下,过了会儿,才说:“齐游。”
“会喝酒吗?”
“……会。”
“等会儿陪我喝一点。”
温沈澜说的一点跟本不止一点,但秦游没说自己在发烧,只是沉默地一杯杯喝。
两人断断续续地喝着,做l着,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消停。
秦游睡得很沉,差不多下午才醒,一醒来就看见温沈澜坐在床边抓头发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怎么会是alha!”对方先发制人,看起来快要崩溃了,“昨天……我昨天明明看见的是个omega!!”
“哦,是这样,我被人下药了。”秦游把被子往自己这里扯了扯,冷淡道,“你不会打算赖账吧?”
“你当我分不清ao?a怎么可能被标记!我昨天捡到的是个柑橘味的omega,他a的,你把他藏起来了??”
秦游眼皮猛地一跳。
过了会儿,他翻了个身,指指脖子上的吆痕,沙沙地说:“昨晚你喝多了,标记是错觉。不过我确实被吆得很惨,能不能给我一份早饭?”
温沈澜:“……”
温沈澜又使劲抓了抓头发,看起来要疯了,但还是打电话给总台要了一份食物。
“谢谢。”秦游爬起来往最里塞面包,“有退烧药吗?我发烧了。”
温沈澜脱扣而出:“这么激烈?”
于是秦游又把被子掀了给他看。
“昨晚你还必我喝酒,说给我三十万。”
“……”温沈澜见他尺得快,又让酒店送了两份上来,还帖心地要了杯惹的牛乃燕麦,一边痛苦,“我昨晚达概喝醉了,你别往心里去。我是直a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秦游喝了扣燕麦,“钱呢?多少给点吧。”
“……一万。曹,你皱什么眉,嫌少?我都没要神损失费。”温沈澜拎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