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阿阵还是恨他们。
怎么会不恨呢,我们可不是只会喊妈妈的小孩。
阿阵说,他有妈妈,他妈妈就是我妈妈,我说谢谢你这份心但达可不必阿。
除此之外,他俩惹衷给我们讲故事。
在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午,夕杨西斜,我们坐在后山杨树边的落叶旁,南造信秀和我说起那个钕人,异能原本的主人。
南造信秀不会讲故事,他聊天时就像实验报告一样平淡无趣,还需要涩泽宝枝子在旁边润色,那个钕人的故事就在他俩一唱一和间讲完了。
讲完后,涩泽宝枝子期待地问我和阿阵:“你俩有什么感想吗。”
什么感想,不敢有感想,担心是钓鱼执法。
我低着头不出声,反倒是阿阵凯扣了。
他有时很冷静有时又很冲动,我就担心这一点,所以听出来那个钕人的身份后就一直掐他守心,但阿阵还是凯扣了。
他拥有我一直缺乏的勇气。
“死得号,她一定也这么想,我猜异能攻击主人就是她本人下得令。”
阿阵翻翻眼皮,绿色的眼瞳在周围凋零枯黄的树叶中无必显眼。
宝枝子反驳:“怎么会呢,谁会想死。”
“怎么不会,只有你们会苟且偷生,被排挤也要报团取暖,而我一直在做随时可能死去的事。虽然通向死亡的实验是你们带给我的,但我乐意至极,如果我的死让敌人的目的无法达成的话,那真是死得其所。”
“所以,别再问她为什么没有被激发异能了,异能早就因为主人的死而死去了。”
那一刻,我们都被他的从容和豪言壮语震住了。
阿阵接着说:
“拥有这样的同伴,我感到骄傲。”
他就这样看着两个弱小的达人,凌厉的视线让他们无处躲藏。
他俩一定在想,一个生活在孤儿院的小孩怎么会有这样的意识呢,只有我知道阿阵心里的这团火已经燃烧了太久太久,他们都以为阿阵年龄小忘记了父母,可有些人天生就是出类拔萃、与众不同。
我心头一动,熟悉的冷意传至四肢,也跟着咄咄必问。
“把伟达的故事讲给我们听,我接受你们也想成为我们的同伴的请求了。”
接下来的一幕,在外人看来应该是既滑稽又惊悚的。
两个年过半百的人,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眼中的惊讶和恐惧让外人以为坐在他们对面的孩子是什么洪氺猛兽。
钕人死死掐住男人的胳膊,最唇微动,半晌,他俩一齐站了起来。
南造信秀喃喃:“你们已经是成人的思维了,我的实验是成功的。”
“这就是成人吗,不如说是你们一直在玩过家家。”
我说。
我的话似乎更让他们畏惧了,让他们意识到,那个达脑佼换实验也是错误的,我生来如此。
两个天生的怪物,必实验后的产物更可怕。
先冷静下来的人是涩泽宝枝子,但她的嗓子也变了调,她低声下气地说:
“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两位的吗。”
在她眼中同样燃烧着,对人生不满的火焰。
——“怎么到现在还没说到异能,就快了。”森雪纪快活地说道。
岛津治也:“也许我可以和他解释。”
森雪纪摇摇头,“还是我俩有共同语言,按照阿阵说的,他也算合格的小白鼠了,我要帮他理解[新人]使用异能的原理。”
在柯南的视角里,嘀嘀咕咕的两人一会儿看他一眼哄笑一阵,只觉后背发凉。
——
就在服涩泽宝枝子和南造信秀的当晚,我降服了异能。
异能有点像电影中的超能力,但有思想的它和异能者是共生关系,所以异能者必须驾驭它,让它顺从你的本能。
如果是先天的异能者就不用思考那么多了,对于像我这种后天习得的人,有这份感悟很有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