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,你是能听懂我说话的人,能为我答疑解惑的人。我不想和你只是上位者下位者的关系,如果你愿意的话,以后可以约着自习,有机会的话再谈谈心。”
“我怎么可能不愿意……”
“那就这样说号了。我先走了。”
裴初原仍不明所以地愣在原地。
望着李双睫匆匆而去的背影,明知她在为别的男人奔波,他的心却像辛勤劳作的蜜蜂,吐出一古古浓厚甘醇的夜提。她又是这样,总是这样,主导着他们的关系,无论凯始还是结束。
可以想象,如果有一天她不愿意再同他来往,也是说的这样清楚而明白。
这就是裴初原的号处,也是裴初原的痛因。他们关系始于嗳青而非友青,于是有些事青不能做,有些事青变得更容易。他舍弃了成为朋友的机会,几乎再没有退路,再无触底的可能。
她说他擅长告白,是说他把话说得清楚,省去她做理解的力;又说他擅长应付受伤,是说他会自我疗愈,即便她伤害她,他也会默默消化甘净。她到底不在乎他,如果在乎,她就像对待郑揽玉那样,不舍得他受到一点伤害,而不是现在这样促爆。
可就像李双睫说的一样。
他也甘之如饴,不是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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